有不虞之誉,有求全之毁

【BestMark】沉疴③

  • Sight7

  Best毫不犹豫地说:“换下一个。”

  10亿算豪赌了么?当然。很多人向往一掷千金的快感,但作为行走在钢丝上的人,Best没有任性的权力。

  赌不起。

  Sneer倒是没有慌乱的迹象,她收起了笑,“我到之前,查看了你在《赌神》的战绩,无一败绩。我只是想和你赌一局。如果你心有挂碍,那这样好了,10亿给你,无论输赢,你去解决自己的问题,你只和我赌你自己。我们都赌自己。怎么样?”

  “疯子。”Best轻声说。他不想赌,他不是亡命赌徒亦非真正赌神,并不想参与到这种莫名的赌局中去。Sneer的虚拟影像眼神里的狂热与征服欲仿若实质,但他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血凉了下去。赌自己?

  “你不答应,就别想拿到钱。放心,不会有人能出比我更高的价了。”示威似的,sneer眯了眯眼睛,打了个响指。“计时继续。赌你自己,很简单啊,输的人消失罢了。”

  Sneer把面前所有的筹码推至桌子中央,“Show hand.”

  这个场景•••••••熟悉的令人害怕。很多次••••••很多次••••••

  他会输的,一定会!

  消失——

  “Show hand.”Best望着屏幕,缓缓推出所有筹码。

  其实,本该意气风发一些的。但他想多点儿时间,再看看Mark,记住他。

  “大。”“小。”

  骰子跳动,停住。失败。

  Best看见Mark忽然抬头,隔着屏幕仿佛与他对视。

  Best疲惫的想,通关了吗?结束了吗?可以••••••退出这游戏了吗?

  他一无所有了啊。

  “通关。”世界静止。Best是最难攻略的角色。

  而sneer是嘲讽。


  • Sight8

  “Mark!Mark!到你的戏了!”

  “哦哦!”Mark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,从椅子里站起来的时候身上盖着的外套掉到了地上。哎呀,Mark正埋怨自己笨手笨脚打算弯腰去捡衣服的时候,一只漂亮的手伸了过来,拎起了Mark的外套。

  “New Year!”Mark有些惊喜地喊,“你来看我吗?”

  “当然了,”New Year温和的笑着,掸了掸外套上的灰,“你先去拍戏。我在这等你。”

  Mark拍戏一直都很在状态,容易入戏也不难出戏,基本都是一条过。New Year窝在椅子里看着《逐日之月》的拍摄,不时被Mark饰演的活泼小学弟逗笑。拍摄结束,Mark让保姆车先走,和New Year在街上慢慢转悠。

  “快一个月没见New Year了呢,最近怎么样啊?”Mark边跳着格子边问。New Year单手插着兜走在他身边,“一切都好。只不过,嗯••••••好像喜欢上一个人了。”

  “哦?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啊?”Mark听了很有兴趣,连格子都不跳了,回头看着New Year,眼中满是戏谑。

  New Year被Mark盯得有些窘迫,清了清嗓子,小声说:“是男孩。”

  “What?”Mark愣住了,他瞪大了眼睛,“你说什么我没听清?”

  New Year眨了眨眼睛,脸上的红晕稍褪了些,“你••••••要是你不喜欢,我就不在你面前提这些事了。我知道很多人都••••••接受不了。”

  “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就是还没想过,男人还能喜欢男人?”

  两个小时后,Mark终于意识到,男人不仅可以喜欢男人,男人还可以亲男人。就不应该一时兴起跟New Year拼酒!!现在只好瞪着New Year靠近,推也不是待着不动也不是。

  “Both,我喜欢你••••••”

  这是认错人了••••••正打算躲开,等等••••••New Year的眼睛是黑色透一点棕色,很干净。

  曾经也有这么一双眼睛,温柔又深情。

  他快要忘记了。


  • Sight9

  “Cheers!”

  大家高举酒杯,为《逐日之月》的杀青而庆祝。这是一顿很棒的散伙饭。

  “不好意思,我去下洗手间。”Mark喝的有点多,头晕晕沉沉,想去洗把脸清醒清醒。

  走出酒气冲天的包厢,Mark摸着墙跌跌撞撞向前。突然他撞到了一个怀抱里,那人身上有着酒味也压不住的一阵香气。Mark醉眼朦胧地抬头,望进一双眼里。

  “叮咚。”Mark看见这个人身上亮了一下,浮起一个小小的窗口,“攻略对象——Best Vittawin。”“咦?”Mark愣了愣,伸出手去戳那个浮窗,手指却穿过了它,碰到了Best的脸。Best无奈地看着这个在走廊里撞上来的小醉鬼,轻轻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胡作非为。“你是不是要去洗手间?”

  Mark脑子里乱哄哄的,被Best一提醒立刻转移了注意力,把浮窗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去了。“是的!不好意思!”Mark双手合十向Best道歉,扶着墙跑走了。

  Best望着Mark离开,轻轻笑了一下。这个人,可爱的有些熟悉。

  前面的包厢门开了,一个脑袋伸出来,“Best回来没!跟哥们儿继续喝!今儿杀青,咱们不醉不归!不许跑!”

  “来了。”Best摇摇头,把一些奇怪的画面从脑海里清除掉。泪水,欢笑,衬衫与香烟••••••这应该是个以前搭过戏的演员?声音是真的挺熟的,但刚才那人背着光,看不太清楚脸。算了。

  Mark跑得有些急,一时间胃里翻涌,险些吐出来。他手撑着洗手台缓了一会儿,才慢慢平复。打开水龙头,沁凉的水泼到脸上,理智终于回笼。想起刚才自己的蠢样子,不由得唾弃自己:还嫌弃人家New Year呢,自己醉了酒也没强哪儿去,逮人就摸。

  好像忘了点什么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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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现端倪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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